默子木

我知道你们都很想念现代线里霸道的大爷，下下章就重新上线啦ヽ(○´∀`)ﾉ♪

17

堂本光一在堂本刚宅邸里的生活越发自在起来，两个人同寝同眠，到了晚上刚更是都随他的心意，简直让堂本光一都要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了这里。

这一处宅邸如同世外桃源，半点也不用操心记挂其他事情。

但两个人也不会总呆在宅邸里，木村拓哉邀堂本刚到他的府邸一叙，堂本刚就带上了堂本光一赴约。光一对于木村拓哉是发自内心的敬佩的，从他还年少的时候就一直听着属于木村拓哉的传闻，如今几乎日本的每一个武士都向往着木村。他跟着堂本刚进入府邸的时候，就没忍住四处打量，想更多的了解这位第一武士的私人生活。

在会客室迎接他们的木村拓哉看起来比上次见面要神采奕奕的多，让仆人送上热茶之后就挥退了他们，这次也没有问堂本刚是否要让堂本光一也下去，反而默许了在这样的场合他也留下来。

“我听说光一君也会剑道，有机会切磋一下？”

堂本光一心里是想答应的，能够跟木村拓哉这样的大人物切磋，不会有武士不动心。但他看向堂本刚的时候，对方却只是笑了笑，把手里的茶杯轻放在桌子上。

“木村君，想欺负我的人可不行。”

木村拓哉就爽朗的笑起来，也不在意堂本刚不软不硬的把他挡回去。他对于能留在堂本刚身边还能被他带到自己宅邸的这个堂本光一很有兴趣，跟堂本刚一起喝酒的时候对方偶尔会提提，但不肯多讲。试探性的去问的时候，也都会像这样被不咸不淡的被挡回去。

对此木村拓哉不会天真的觉得仅仅因为堂本刚不愿意自己和堂本光一有过多的接触是在吃醋，毕竟就是他宅邸里最老眼昏花的仆人也看得出堂本光一就没有一刻目光不是聚焦在堂本刚身上的，从进门就亦步亦趋，这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的时候像是有结界一样，任谁也插不进去。他猜测着这多半和堂本光一的身份有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堂本光一还像个男宠一样，现在就能如同亲密无间的伴侣陪同在堂本刚身边，无论是谁把他送进了堂本刚的府邸，都值得让木村拓哉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

现在的局势越发焦灼起来，明面上是左大臣与右大臣和他们所簇拥的皇子之间斗得你死我活，暗地里这趟浑水里究竟参杂着多少势力没人说得清，木村拓哉都没法保证现在站在左大臣这边的人里有多少人是没有二心的。任何的掉以轻心都可能让之前布好的局功亏一篑，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此刻出现在堂本刚身边的人。

木村拓哉试探性的问过堂本刚关于朝堂局势的看法，幸也不幸的对方根本无意参与其中。这样虽然自己无法得到他的力量，但其他人也一样不可以，他不希望堂本刚成为这个局里难以掌控的不确定因素。他不会再与他做交易，更不会试图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但同时他要确保其他人也不会这么做。

“没想到刚君这么护短啊。”

“光一君，来的路上看到院子里有棵樱桃树，你去帮我摘点樱桃好不好？”

堂本光一点了点头，从会客室里退出去。

“光一君是我的人，木村君你这样三番四次的试探，会让我觉得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堂本光一前脚走出房间，后脚堂本刚的脸就沉了下来，手指摸索着茶杯的边缘，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满。

这段日子里，堂本光一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确实打动了堂本刚的心。而且他也清楚这和跟冈田准一的感情不同，是带着更深的占有欲的东西。堂本光一问他能不能让他一直留在他身边时的表情，让堂本刚想起来就觉得心思柔软。自从堂本光一可以自由的在他的宅院出入之后，头几次出门酒田让人跟着了，后来才跟自己报告说，每次堂本光一都去了自己喜欢的那家和果子店里缠着店家学习手艺，后来酒田就没有让人跟着了，只是堂本光一拎回家的和果子味道越来越合堂本刚的口味。而跟着酒田学习料理这件事情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连酒田都在堂本刚的面前夸过，说堂本光一的学习能力的确惊人。

这件事堂本刚还在晚上临睡前跟堂本光一开玩笑调侃他的提起过，手指还意犹未尽的婆娑着他的脊背的堂本光一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小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

堂本刚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清晨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晨光如此的美丽——因为晨光里能看到的那张睡颜。

酒田提到过家里的那些藏书，说总有办法能让堂本光一永远的留在他身边，一直陪伴着他。堂本刚却从来没这么想过，漫长而毫无尽头的生命有多痛苦而孤独，没有人能比他有更深的感触，他不可能再将这种感觉强加在别人身上——尤其是他喜欢的人。他想的很清楚了，他不会告诉堂本光一他是不死不灭的，他会随着堂本光一的老去而一点点改变自己的外貌，陪着他一起老去，一直到堂本光一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他大概会在桃花林里为他立一座碑，闲时就带着清酒去跟他聊聊天，等到哪一天遇到了堂本光一转世之人的时候，也能回忆起红豆沙的甜味来。但他不会再次接近他，因为对他来说，堂本光一就是眼前这个堂本光一而已。

“刚君，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

看着堂本刚因为自己对于堂本光一的试探而露出不满的神色，木村拓哉笑了笑替他倒了茶，像是半点也不介意堂本刚的不满。

“你想让我不插手朝堂局势？”

“是。”

“这根本不需要交易，我可以答应你我不会。”堂本刚坐在软垫上看向木村拓哉，语气里是非常认真的笃定，“我对此毫无兴趣，不论你们谁登上了那个位置，时代不会因此改变，终究都是朝向既定的方向走的。”

“刚君说话的语气，真是一如既往的老成，不知道的倒还以为你年纪比我更大。”

刚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拍了拍木村拓哉的膝盖。

“论年纪，我怕是可以做木村君的祖父了。”

看木村拓哉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刚也不在意，他对于时间实在没有什么准确的概念，只是看着身边的普通人老去才会感受到时间流逝，而更多的时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次次毫无意义的日升日落。

堂本光一被支出去的时候就没走太远，他不喜欢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尤其在家里的时候堂本刚也时常提起木村拓哉来，有一次还夸赞了对方的长相俊美——导致堂本光一对于木村拓哉的仰慕里参杂了有些复杂的感情，刚刚跃跃欲试的想跟木村拓哉比试，其实也存了心思想在刚面前展示自己擅长的一面。

刚说想欺负我的人可不行，让堂本光一心里熨帖极了，这才乖乖的去摘了樱桃，交给仆人去清洗之后就快步的返回会客室——他才不要让堂本刚和木村拓哉共处一室这么久。

所以他就刚好听到了刚说自己年纪的这句话，他两次看到过堂本刚拿出这世间没有的灵丹妙药来——一次救了中居正广的命，一次除掉了他腹部的疤痕，但他不认为这是堂本刚所拥有的一切。更甚者，比起堂本刚到底拥有什么，他认为堂本刚是可以拿出任何来到他的宅院希望做交易的人所需要的东西的。

堂本光一不信什么鬼怪奇谈，一开始他是猜测着堂本刚拥用什么巨大的宝藏，直到某一天他坐在院子里发呆的时候目光落在院路中的鸢尾花上，才真正的意识到堂本刚真的拥有某种他不能想象的能力——鸢尾花的花期在春末夏初，院落里这一整片的鸢尾却在这个秋天时节开得灿烂，他偶尔会见到花瓣飘落，却从没见哪支枯萎。他曾经试图查看过这个院落里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巧妙机关，才使得院中的花常开不败，可惜他并没有找到任何不寻常的东西。

而现在他听到堂本刚的语气里带着笑意，跟别人说他的年岁比实际看到的要大得多。也许听这话的人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但是堂本光一自认他还是分得清堂本刚的哪句话是认真在讲，还是在开玩笑的。

仔细回想起来，刚和酒田管家的相处方式，也比起管家和少爷，更像是酒田管家是堂本刚的晚辈。

堂本光一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繁杂的思绪，就被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断了，听起来像是有一队士兵像这里靠近包围了整个宅院，木村拓哉的宅邸当中也有效力于他的武士，但根本无法阻挡来者汹汹的人直接进入到宅院的中心。堂本光一下意识地推开了会客厅的门，赶在士兵进入会客厅范围之前护在了堂本刚的身前。

“木村大人，我们是奉了天皇陛下的命令请堂本先生去皇宫里叙叙旧的。”

领头的人也穿着官服，腰间别着的武士刀上刻着天皇陛下的标志，身上的肃杀之气标示着这个人曾经在战场上出入。堂本光一当然知道这个堂本先生指的不会是自己，他随刚出门并没有携带自己的武士刀，但此刻依旧右脚向后稍微退了一步，摆出了迎敌的姿势。

下一秒就感觉到刚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拍示意他放松。

“陛下？”

木村拓哉的疑问都还没完全说出口，领头的人就从袖笼中掏出了天皇的令牌，毫不客气地在木村拓哉的眼前晃了一圈之后转向了堂本光一。

“这位就是堂本刚先生？”

比起脸圆滚滚的穿着华丽和服像谁家出门走亲戚的富家小少爷一样的堂本刚，的确是紧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着杀意的堂本光一更像是那个陛下吩咐他们找的人。

堂本刚被挡在堂本光一的身后，噗嗤的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木村拓哉认识领头的这个人，几年前一场战事当中对方杀红了眼拎着一柄残破的武士刀从敌军当中杀了出来，自此就被留在了天皇陛下身边。这个人真本事是有，但是脾气非常大，身边侍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此刻木村拓哉也不得不打着圆场。

“六道将军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呢？这两位是我的客人，不知道陛下宣他们是有什么命令？”

六道对于木村拓哉还是有忌讳的，没有说陛下找堂本刚做什么，却也透露说跟陛下此刻的旧疾复发有关，让木村拓哉不要多管。堂本刚起身跟随六道而去的时候，木村拓哉隐晦的向对方使了个眼神。

而堂本刚只是低头笑笑，被士兵们包围着跟堂本光一一起坐上了来接人的轿子里。

堂本光一很想问问刚发生了什么，或者即将要发生什么，但堂本刚闭着眼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他也没来由的安下心来。

进入皇宫之后就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家等在那里，看到堂本刚的瞬间就露出了惊讶又了然的神色，上前轻轻的鞠躬，语气透露出万千感慨来。

“刚先生，当真没有半点改变啊。”

“我随你去见陛下，给我的人找个落脚的地方等我。”

既然决定不让堂本光一知道他的能力，堂本刚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让堂本光一随他一起进去面见天皇。

“那是当然，六道，好好招待这位先生。刚先生，您随我来。”

堂本刚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光一的掌心，示意他不要担心跟着六道下去休息就好。

他跟天皇陛下的确是老相识了，那时候天皇还未登上皇位，是上一任天皇最信赖的皇子，却并非是天皇属意的继承人。而在上一任天皇重病时，派他在民间遍访名医，就找到了堂本刚这里。在堂本刚说明了他若想治好天皇陛下的病，需要拿出东西来交换的时候，本来安稳的跪坐在会客室的人猛地抬起头来。

“那么，如果我想取而代之，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堂本刚拿走了天皇的所有感情，换得了他登上皇位。而他登上皇位之后，他连续诛杀了自己所有的兄弟，甚至包括他们的母家和未成年的孩子。堂本刚此前从未想过权势能如此放大一个人内心里的恶，他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的交易，那些人不会死。也因此，他决心绝不参与到朝堂局势当中去。

“你果然容貌没有任何更改……我要做交易，我要长生不死，我不要这样病死在床上……”

意气风发的皇子如今已经是白发苍苍只能躺在床铺上的老者了，连说这么一句话都喘着气，看得出的确是病入膏肓了。堂本刚坐在他的床铺边，看着天皇脸上时光留下的褶皱，帮他掖了掖被角。

“权势真的那么值得贪恋？”

“你问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不贪恋可以决定他人命运的高高在上的感觉？那种万物都有你一个人主宰的感觉……”

天皇陛下的脸都没有刚才苍白了，向上抬起手来似乎想象着如果自己能拥有这样至高无上的能力会如何，而一边的堂本刚却只想叹气。

冈田问过他，为什么要以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生活。堂本刚自己也给不了明确的答案，但很显然的，他并不享受所谓掌控一切的感觉，这反而令他很没有安全感。他倒宁可自己是个普通人，会被很多琐碎的事情左右，会为很多小事情感到烦恼，会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匆匆忙忙又坦坦荡荡的过完一生。

堂本刚把手搭在情绪激动的天皇额头，不过片刻对方就闭上眼睛沉睡了。他将对方跟他做交易的记忆藏在了脑海深处，除非对方对此非常有执念，是不会再想起的。不做交易的话，他无法彻底抹去对方的记忆，只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让对方不记得这段回忆，但这样也足够了，普通人根本无法再次想起来。他无所谓这样一遍遍被麻烦打扰，但光一只是个普通人，还跟三皇子有牵扯，他不希望再节外生枝。

堂本光一被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桌子上摆放着的果子茶水他毫无兴趣，盘腿坐在一边等待着刚来找他一起回家。刚刚那位老者的话，刚和天皇陛下的关系，无一不指向着堂本刚的容颜不会老去这件事情。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堂本刚拥有着他认知以外的强大的能力，和他做交易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不是一个虚假的江湖传言而已。

那么，他来到这里，是天皇陛下想要和他做交易吗，为了他的病吗？堂本光一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起来，刚会参与其中么，治好天皇陛下，继而改变现在朝堂上的局势？堂本光一的确决定要跟随着刚生活，但效力于三皇子是他从小被灌输的信念。天皇陛下暴虐成性，百姓民不聊生，而三皇子的布局已经相当的成熟了。堂本光一跟着堂本刚避世生活的原因是即便没有他堂本光一，也不影响三皇子登上高位。把他送入堂本刚的府邸，三皇子更多的也是考虑不要让堂本刚成为搅局的人。

但如果堂本刚插手治好了天皇陛下的病，那么他作为三皇子的死士，不能坐以待毙。

“谁？”

门外的一点点声音就引起了堂本光一的警觉，探进头来的却是张非常熟悉的脸。

“长濑？”

被他叫到名字的家伙一看到他就露出爽朗的笑容来，大步跨进房价在他面前坐下，拿了颗和果子咬了一大口。

“三皇子带我进宫说能见到你，我还不相信呢......这里这么安静真是吓人，光一你是跟着那位大人进来的？”

“……嗯。”

大概猜到了长濑智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堂本光一随便的嗯了一声，注意力转向了四周，既然三皇子带长濑进来，那这四周肯定多得是三皇子的耳朵，等着从自己嘴里探出有用的信息。

忍着心头略过他们如此利用长濑的不悦，堂本光一面色如常的看着多日不见的好友，对方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挑了个他觉得好吃的和果子塞进了光一手里。

“我听三皇子说你现在过得挺好的，也能出门，你都没说来找我，没良心。”长濑想起三皇子跟他说过的话，先是抱怨了一句又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亏得我还担心你呢，那位先生脾气怎么样？”

“他很好。”

堂本光一不愿意吐露更多的消息，现在一切的情况还不明朗，在他没有确认堂本刚会出手之前，若是他先把情况汇报给了三皇子，那就意味着他出卖了刚。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三皇子还跟我说进了那个地方的人，短则一个月长也呆不了三个月，就会被送出来的。光一你是不是也快可以回来了？”

“我……长濑，我可能不回去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如果有机会我们再慢慢叙旧吧。”

“光一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什么有机会，既然你可以出门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喝酒啊？三皇子现在很忙，我在府里倒是很自在，我父亲也说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长濑智也也不是半点不懂得朝堂之事，他虽然不操心，但他的父亲在府中也很有威信，多多少少会透露给他一些。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压低了声音，凑在堂本光一耳边。“所以才让你早点回来，你救过三皇子，别被别人抢了功劳。”

堂本光一知道自己多说什么也没有意义，反而会让门外的人听去更多的信息。但不管堂本刚是否会插手这些事情，他这一面见了天皇，势必会让风雨欲来的局势更加飘渺，大权在握的人们权力倾辄，遭殃的却一向是底下的人，他没办法不顾及长濑智也的安危。

“长濑你听我说，从今日起你一定要事事万分小心，如果有任何不寻常的事情，或是你察觉到了什么危险，就立刻往城东的桃花林里去——带上管家先生一起，你记得，一旦有危险，立刻就去，不要耽误。”

堂本光一从小就比他更有主意，此刻语气又严肃的仿佛训诫，长濑智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也别慌，我从皇子府里出来前三皇子答应过我会保你周全，若事情顺利，赢得人会是三皇子。”

归程的时候轿子只把两个人送到皇城门口，堂本光一就跟在堂本刚的身侧，陪着他慢慢悠悠的往回家的方向走，脑海里却还乱糟糟的努力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光一……光一？你在想什么？”

叫了好几声自己身侧的人都没应声，堂本刚索性伸出手拽了拽光一的袖子，而后者借着这个姿势在宽大的袖笼下握住了自己的指尖，两个人就这样手牵手的在夕阳下散步。

“我在想，其实我打的赢木村君的。”

“那不小心打伤了谁心疼啊？谁给你上药啊？”

“刚先生，让我永远的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刚的笑容一滞，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答应过你，这辈子只要你不走，我就不会让你走。”

可我说的不止是我的一辈子。

堂本光一望向远方的夕阳，逢魔时刻的落日红的如同鲜血一般散布在西边的天空中，竟然让人生出几分无名的畏惧来。

但愿，这一场风波不会影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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